文/趙楠一、西雅圖的房價西雅圖的房價,正在以每月1萬美金的價格幅度上漲。當一位在西雅圖已生活20年的華人大叔這么告訴我時,我錯愕了。這名叫Frank的大叔,與熱播電影《北京遇上西雅圖》中吳秀波飾演的角色同名...
文/趙楠
一、西雅圖的房價
“西雅圖的房價,正在以每月1萬美金的價格幅度上漲。”
當一位在西雅圖已生活20年的華人大叔這么告訴我時,我錯愕了。這名叫Frank的大叔,與熱播電影《北京遇上西雅圖》中吳秀波飾演的角色同名。Frank在西雅圖的本職工作是導游,兼職房產(chǎn)經(jīng)濟。上個世紀90年代,F(xiàn)rank隨父母從天津來到美國,轉輾芝加哥、波士頓來到西雅圖。
“最近來這兒的中國人越來越多了”,這還真與《北京遇上西雅圖》在中國國內(nèi)的巨大影響有關。這部在中國今年3月上映的電影在不到一個月內(nèi)已達近5億人民幣票房,這一成績還打破了國內(nèi)“賀歲片之父”馮小剛導演《非誠勿擾2》取得的票房。
Frank給我講了一個真實而又有趣的案例。一些中國來的游客,尤其是年輕單身女性,她們在出行前聯(lián)系西雅圖當?shù)貙в螘r,要求導游按照《北京遇上西雅圖》的電影場景來接待,還要求旅行社給她們訂在晚上落地的飛機,也要求一個吳秀波模樣的大叔來開車接送。
我也有幸在西雅圖見到了這部電影的女導演薛曉璐。在離西雅圖36英里的小城Marysville,薛曉璐在《北京青年周刊》年度品牌榜頒獎禮上接受了當?shù)厥虚L的邀請,被聘為Marysville的榮譽市民。與西雅圖的繁華不同,Marysville屬于印第安納人保留區(qū),市長是一名香港人。為了保護印第安人,美國政府在美國中西部設立了很多諸如Marysville的保留區(qū),在這里,印第安人享受有開設賭場、銷售煙酒等一系列特權及激勵政策。
此次美國之行,我下榻的酒店也正是在Marysville北區(qū)一家叫Tulalip的酒店,這里的一層有整個華盛頓州最大的賭場,往外步行5分鐘,有大西雅圖區(qū)域最大的Outlets,酒店相反的方向同樣5分鐘的步行距離,有Walmart和一些游艇、家裝市場。
平日里就有大量的美國白人、加拿大人和歐洲游客來這兒的賭場玩上一把�?梢钥吹降氖牵€場里較多的是充滿白發(fā)的老年人,可見美國年輕人并不喜歡這樣的消費。這與Las Vagas的賭場人群顯然不同,Las Vagas的人群更為豐富,他們大多是中年人而非老年人,以世界游客、土豪以及相傍土豪腰間的爆乳女郎居多。周末的時候,來Tulalip的人就更多了,他們通常會開車來這里購物,玩幾圈21點,并住上一晚,第二天再開車回家。但Frank說,美國普通百姓通常只會帶著100美元來賭場,花完了就撤,與Las Vagas的土豪消費確實不同。
“Marysville乃至整個大西雅圖區(qū)域,相較NewYork、Las Vagas、LosAngeles等一些中國人較為熟知的美國城市要更為美國,”Frank對我說,你可以看到,Marysville的Outlets沒有LV甚至Coach這樣的牌子,能讓中國人熟悉的只是Gap、Levi’s、CK、Nike這樣的牌子,更多的是美國本土的時尚品牌。而更多的美國本地人不熱衷,也買不起LV這樣的高檔奢侈品。
美國當?shù)厝耸窃鯓右粋€收入水平呢?Frank說,一般的美國人每月收入3000美元就可以生活了,年薪5萬美元就能活得稍微好點兒了,年薪10萬美元就達到了中產(chǎn)階級的標準。
如此看來,并不是美國人買不起LV,而是他們找不到買LV的理由。一款LV的基本款包約在500美元左右,這占最普通的美國人每月收入的1/6。而在中國,有大量的女白領熱愛LV,一款被中國女性看得上的LV包在1萬人民幣以上,這要占到中國白領月收入的1/2,甚至超過很多中國女白領的月薪。
也是由于同一件商品在中國、美國兩地非常不等的價格,引發(fā)了大量中國游客到美國瘋狂購物的現(xiàn)象。在美國西海岸的一些大中城市,這股來自中國游客的瘋狂購買力,被當?shù)厝诵稳轂?ldquo;亞洲新貴”。在美國西海岸的一些Outlets,當?shù)氐氖圬泦T看到進門的黑頭發(fā)游客會比看到自己的同胞更為熱情,而如果他們發(fā)現(xiàn)這些黑頭發(fā)是成群進來,會主觀判斷為是否來自中國,當你消費200美元以上,一些售貨員會嘗試用中文和你套近乎。
為了對照這種差距,F(xiàn)rank給我刻畫了一個落魄的美國華人官員駱家輝形象。在擔任駐華大使前,駱家輝曾是華盛頓州的州長。華盛頓州因為西雅圖有微軟、波音、亞馬遜、星巴克這樣的全球知名企業(yè),也是全美GDP排名第10左右的州,GDP占全美2.5%以內(nèi),其中,新經(jīng)濟指數(shù)全美第2,消費稅達9.7%比加州還要高。而在這樣一個大州之下,作為州長的駱家輝年薪只有十來萬美元,擔任州長時,由于仕途所需要的開銷較大,駱家輝主要靠他擔任西雅圖某電視臺的主播老婆來養(yǎng)活。Frank的太太現(xiàn)在是西雅圖海南航空的某個負責人員。她告訴我,按當初當州長時的標準,駱家輝只夠住三星級酒店,因為便宜,駱家輝也非常喜歡坐海南航空,前幾年經(jīng)�?吹今樇逸x拿折扣券在機場換免費咖啡。而在駱家輝當了駐華大使后,海南航空會給駱家輝提供免費升艙,但美國的航空公司不會給他這樣的待遇。
來自中國的“亞洲新貴”不僅體現(xiàn)在Outlets、Macy’s的瘋狂購買力上,還直觀體現(xiàn)在拉動當?shù)胤績r的上漲水平上。
正如本文的開篇第一段,“西雅圖的房價正在以每月1萬美金的價格幅度上漲。”Frank說,中國人在美國買房去年累計資金已達860億美元,而今年有可能突破1000億美元。
在西雅圖東區(qū)的一些離學區(qū)較近的地段,房價已被炒到60萬美元,明年則可能達到70萬美元。而南區(qū)一些較老的城區(qū),房價也在30萬美元以上。而橫向?qū)Ρ�,除去富豪區(qū),洛杉磯的平均房價是30萬美元。但西雅圖的房價還是高不過舊金山,我一名家住舊金山的同事告訴我,相同檔次近似地段的房子,西雅圖如果要50萬美金,而舊金山則可能要100萬美金。越來越多的中國土豪涌入,讓舊金山成為全美僅次于紐約的高房價城市,而從舊金山的房價可以看到,西雅圖的增長潛質(zhì)仍處于萌芽時期。
與美國其它地區(qū)不同,西雅圖的高科技公司很多,亞裔很多,房價并沒有受美國經(jīng)濟危機的影響。而Las Vagas的房價曾在經(jīng)濟危機嚴重時跌去50%以上。在離Las Vagas車程不到20分鐘的地方,當?shù)胤?a target="_blank" class="keylink">地產(chǎn)廣告打出的價格只有10萬美金,這還是今年1月經(jīng)濟危機已逐漸消退之后的信息。
與國內(nèi)按每平米價格算房價不同,美國房價是以一個House為單位。在一些稍微好一點的地段,60萬美元可以買到的是300平米的房子使用面積外加一個比房子使用面積大出1.5倍以上的草坪,也就是說,總共占地面積超過1000平米。Frank說,美國人買的不是房子,是地段,也就是說,這1000平米的地皮,是終身屬于你的。
美國人看房子不太講究離城區(qū)很近,而講究Mountain View、Lake View、Sea View。在山腰上的房子、湖景房、海景房,價格會非常高。此外,并不是離湖或海越近越好,離太近比較潮,也不利于隱私,而山腰與湖之間的房子會尤其貴。在靠近洛杉磯的1號公路沿線,一面太平洋,一面山腰,是全美風景最好的地方。這個地段也被視為洛杉磯的富豪區(qū),在比鄰太平洋的山腰上,房價至少在1000萬美元以上。而在西雅圖的華盛頓湖周邊的房子,價格也在200萬到1000萬美元不等。
中國人在西雅圖瘋狂買房的可見例子到處都是。Frank說,在西雅圖東區(qū)的Bellevue,已很少有普通白人有錢在這里買房,較多的是亞裔以及微軟員工。相較于西雅圖市中心,Bellevue是一座新開發(fā)的城區(qū),離前者有7英里遠,車程20分鐘。但這里有整個西雅圖大區(qū)最全的品牌店,LV、Armani、Hermes的新品比西雅圖市中心要全得多得多,此外還有鼎泰豐、小肥羊這樣的中國餐廳,以及便于亞裔的活動娛樂場所。比如,電影院的價格是:上午8美元一場,晚上12美元一場。“現(xiàn)在很多中國人買房都會在Bellevue找,而不在Seattle”,F(xiàn)rank說,即使在西雅圖的其它地區(qū),白人想買房一看到有黑頭發(fā)的亞洲人也排在買,就會轉身走掉。因為白人們買房還想討價還價,還要貸款,但他們發(fā)現(xiàn)中國人來這里買房基本是一口價一次性付清。
此外,一些中國母親為了安排子女在西雅圖讀書,在子女上學前,已選擇把周邊的房子給買好了,子女來學校報到后可直接住上已買好的房子。尤其位于西雅圖市區(qū)東北方乘車20分鐘的華盛頓大學,是較多操勞一輩子的中國父母為孩子的選擇,今年華人學生已達1200名。而當我站在校園內(nèi)的某處十字路口時,用中文閑聊的黑發(fā)學生不到5分鐘就能一對一對的遇到。Frank說,華盛頓大學中國留學生的學費是4萬美金一年,比當?shù)孛绹艘F4倍。然而加上租房、飲食、服飾、社交等一系列開銷,一對中國家長要花在孩子上學的每年費用約在50萬人民幣以內(nèi)。
中國人在美國買房出手闊綽也不奇怪。以北京為例,五環(huán)的房子如今每平米價格都3萬人民幣了。過去五年,因為拆遷補償?shù)谋本┤耍掷镆话愣紩袃扇追孔�,隨便拿出出售一套房子的錢去在美國買房已綽綽有余。
除了展現(xiàn)對房子的瘋狂購買力外,中國人在西雅圖也有房產(chǎn)商投資。Frank說,已有很多中國的地產(chǎn)商來西雅圖建房。但他們更多蓋的不是一棟一棟的House,而是公寓式樓。這主要是看重了西雅圖的留學生市場,以及越來越多的中國移民市場。相對于House,公寓的價格對中國學生更為低廉,而居住習慣也較被中國人接受。
Frank認為在西雅圖買房有較大的投資價值,至少比北京要好。他說,即使你不在美國生活,也可以在西雅圖買房,買了之后再找管理公司出租出去。由于有高科技企業(yè)支撐,西雅圖的當?shù)亟?jīng)濟一直堅挺,且隨著中國赴美簽證的便利性,以及電影影響,選擇來西雅圖的華人越來越多,3-5年內(nèi)房價不會出現(xiàn)下行。
由于比北京低太多的房價和醫(yī)療、教育福利保障,有更多的中國人選擇美國移民。Frank說,想拿到綠卡也不是難事,比如,收購一家經(jīng)營3年以上的美國公司,并出具解決了多少美國就業(yè)就行。此外,以某組織身份尋求政治避難,同性戀結婚等也是拿到綠卡的捷徑。不過,隨著中國人對這些伎倆的反復長期使用,現(xiàn)在再來拿這些應付老美已經(jīng)不太容易了。
二、微軟CEO或來自外部?
我乘坐的車正行使在5號公路上,從Marysville向東南方向的Redmond駛進,那里是微軟西雅圖總部所在地,Redmond與Bellevue較近。也因如此,很多微軟員工在Bellevue買房。
與我同車的還有馮小剛的御用編劇劉震云�!兑坏仉u毛》、《手機》、《1942》等賀歲電影都是劉震云的作品。與我頻繁和導游交流不同,劉震云一直保持著他的寂靜,以及偶爾張望。
5號公路是貫穿美國西部南北方向的公路。南至墨西哥邊境,北至加拿大溫哥華。由于整條公路坐落丘陵,被稱為“山脊之路”,海拔2000米以上。從Marysville向南駛去,可以看到沿途的松柏、農(nóng)場以及酒莊。
一名家住西雅圖、卻在北京工作的華人對我說,華盛頓州的葡萄酒非常有名,由于緯度近似于新疆的氣候特點,與加州的葡萄酒不同,華盛頓州的葡萄酒更有品質(zhì),而加州的葡萄酒更有產(chǎn)量,但更多當作飼料用。但華盛頓州對中國內(nèi)地出口最多的不是葡萄酒,而是草料。
在去Redmond的路途上,也要路經(jīng)90號公路。與5號公路南北方向不同,90號公路是東西方向。兩條公路以西雅圖為中心交織出一個耶穌十字。在90號公路上,從西雅圖開車18個小時可以到紐約;在5號公路上,從西雅圖開車差不多的時間可以到洛杉磯。
與中國動輒上千年的歷史城市不同,西雅圖的歷史只有150年,有75%的樹林覆蓋率,很早前曾是印第安人地區(qū)。1838年,美國第一批拓荒者來到此地,以1萬美金價格,從一個名叫Seattle的印第安酋長手中買下了這個地區(qū),并以其命名。
與整個華盛頓州白人占據(jù)80%以上的人種比例不同(按照華盛頓州2005年的人口調(diào)查數(shù)據(jù):白人占81.8%、墨西哥裔占7.4%、亞裔占5.4%、非洲裔占3.2%、原住民占1.5%),西雅圖城區(qū)內(nèi)亞裔較多。當?shù)貙в握f,華盛頓州是比較接受難民的州,美國每打一次仗,就會接收一批難民來城市建設,因此在西雅圖的亞裔人口中,也可以看到很多越南裔的身影。
除了有高科技公司支撐外,西雅圖也是全美高等教育普及率最高的城市之一,大學畢業(yè)率達75%以上。比爾·蓋茨的母親也是西雅圖當?shù)匾凰鶎W校的副校長,而后也成為IBM董事會成員,并給了比爾·蓋茨創(chuàng)辦微軟的第一桶金。哈哈,用現(xiàn)在國內(nèi)流行的詞,比爾·蓋茨是一個“富二代”,其退學不能算是白退學。
在平常工作日,西雅圖也是一個車流擁堵的城市,由于其特殊的地理環(huán)境,西雅圖沒有修地鐵,大多的城市居民只能開車上班。而我觀察到的現(xiàn)象是,這里出租車并不常見,公交車也不常見,私家車以福特、雪佛蘭、豐田、現(xiàn)代居多。其中,一半以上是日韓車,韓國現(xiàn)代在公路上出現(xiàn)的頻次絕不輸于其它汽車品牌。
雖然出租車很少,但租車業(yè)務卻較發(fā)達。擁有國內(nèi)駕照的中國游客,根據(jù)華盛頓州的法律,可以拿中國駕照租車,平均80美元可以租一輛還算差不多的車,但油錢要自己掏,華盛頓州的油價是3.39美元一加侖。國內(nèi)神州租車的行情是,500元人民幣可租一輛甲殼蟲一天。
從Marysville到Redmond途中,還會經(jīng)過壯闊、靜美的藍瑪瑙色華盛頓湖。華盛頓湖的一邊是帶有游艇泊位的橫排別墅,房價至少在200萬美金以上。借助水路,從西雅圖向西北方向也可達至美國金礦之地、與俄羅斯比鄰、白令海峽東面的拉斯維加斯。而這一富饒的地理環(huán)境,也送予了西雅圖三文魚、霸王蟹等海洋食品。
微軟創(chuàng)始人比爾·蓋茨的豪宅,也正在西雅圖東區(qū)華盛頓湖內(nèi)。但有意思的是,你站在華盛頓湖邊是看不到比爾·蓋茨的豪宅的,只能通過乘坐直升機向下俯視才能看清。此外,只有乘坐游艇才能進入蓋茨的豪宅。導演說,如果你幸運的話,說不定你能看到蓋茨的女兒或家人在華盛頓湖上出門乘坐游艇去“買醬油”。胡錦濤主席也曾在駱家輝的安排下去蓋茨的豪宅里做客。而一名微軟總部的員工也對我說,如果你是微軟的新員工,足夠幸運的話,說不定會被邀請去蓋茨的豪宅做客,蓋茨干過這樣的事兒,但這并不是微軟的例行公事。
在位于Redmond的微軟總部,一共有97座辦公樓,承接著9萬名全職員工,8萬名合約工,由于人數(shù)眾多,每年員工大會都只能去棒球場開。
在這97座樓中,對外開放的樓只有一座,即92號樓。接待我們的微軟云安全業(yè)務負責人說,92號樓主要是對內(nèi)員工training,對外學術交流、產(chǎn)品展示以及員工商店。由于萬圣節(jié)馬上來臨,骷髏頭像和神圣裝扮的大象模型在92號樓的一層大廳顯著位置注視著這里的每一名來客。而一層員工商店的價格與西雅圖市區(qū)的價格差距不大,也需要微軟員工用內(nèi)部卡付錢消費。其中一名接待我的Office部門產(chǎn)品經(jīng)理說,她自己給父母買一張正版Win8,也得付錢,只不過內(nèi)部可以打些折扣。
而92號樓旁邊的幾座樓主要是手機、kinect、XBOX等研發(fā)部門。而在Redmond,office365等微軟云端業(yè)務也在這里辦公,陸奇就在這里。
不過,很遺憾,陸奇并沒有與我們見面。主講的是微軟云安全項目的負責人。我們問了他關于微軟新CEO的人選可能性,他私下透露說,來自微軟外部的可能性較大。而前面那個Office部門的女生對我說,他們私下討論過,從諾基亞回歸的埃洛普可能性不大,因為他并沒有表現(xiàn)出一份成功的CEO履歷來。
來自北京微軟亞太研究院的一名微軟員工,還給我們介紹了今年微軟架構調(diào)整以后,中國區(qū)的不同。他說,今年以來,微軟中國開始從以防范盜版為主轉向云服務業(yè)務;而微軟亞太研究院則從為總部開發(fā),轉向更多為中國本土研發(fā)。
劉震云也向微軟代表提了一個有意思的問題,他說:“云”這個詞是誰想出來的?名字叫什么?
是啊,對于作家來說,從文化概念上理解一家公司顯得更為常見和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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